渴望被宠爱的all伟重度着迷者。

『千秋』——柒

【本章介绍了下伟伟的师傅埋了一丢丢伏笔,这个师傅以后会帮着嘉尔很多所以写了多一点~】

『柒•与子同衾』

张伟睡过去以后不久,就觉得自己像是置身在火炉里,又热又渴,却怎么都醒不过来。

王嘉尔第二日晨起到他床边想看看他伤势如何这才发现张伟脸色潮红,全身都是汗,嘴里小声嘟囔着什么,他凑近一听,才听见他说着,“师傅,我难受……”

王嘉尔心疼极了,埋怨着自己打他打得狠了,又让他在雪地里跪了那么久。他连忙把御医唤来,又坐在他床边握着皱着眉头难受的人的小手,柔声说着,“我在,我在呢。”

不多时,御医开的药便熬好了,王嘉尔叫醒张伟,给他垫了厚厚的枕靠让他坐起来,一勺勺的喂他吃药。

“苦……”张伟嘟囔一声,眼角一垂差点哭出来。

王嘉尔就去传了花蜜进来,一勺药一勺蜜的喂给他。

可是那人却狡猾极了,喂花蜜的时候就乖乖的吃了还要将勺子舔上好几口,喂药的时候就死活不开口,还要可怜巴巴的看向王嘉尔,“这个苦,我不吃行不行……”

王嘉尔对他的撒娇很是受用,却实在是不能答应他不吃药,便哄诱道,“你好好将这药吃了,还有几日就要过年,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张伟这才一边不停的问着,“真的吗?”“大将军不能哄骗人。”“真的带我去吗?”,一边将药吃了。

王嘉尔对于自己到第二日早上才发现他生病的事很自责,觉得若是那日忘记了早起过来看他一眼后果不堪设想,于是这两日都衣不解带的照顾着他,连公文书籍也是坐在他床边看。

张伟的病也是急病,发过了汗,吃了药,又得王嘉尔这样细心照顾,到了第二日就能下床了,不过还是乏累的很,昏昏沉沉的一直睡着。

又睡了小半日,直到晌午张伟才悠悠醒来了。

他睁开眼的一瞬间还有些迷糊,却觉得身子清朗的不少,不像之前那样难受了。头一偏,正好看见他家将军坐在他床边的脚踏上看书,不似平日里穿着冷硬的盔甲,而是着了一身白色的长袍,配着晌午的阳光,看起来柔软舒适的很,张伟又去看王嘉尔的脸,他一直知道王嘉尔好看,却没如此仔细看过,他的眼睛怎么那样大呀?鼻子怎么那样挺呀?还有嘴巴,此刻像是默默读着书文,动起来唇角的弧度都比别人温柔几分。

张伟心里夸着王嘉尔好看,下意识地用小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觉得有些自卑,可是一想到他王嘉尔那样好看还不是他的人就又开心起来,伸手去摸王嘉尔的挺翘的鼻梁。

王嘉尔看书看的认真,并未发现张伟醒了,被热乎乎的小手一摸吓了一跳。随后反应过来是张伟在摸他,便捉住他的指尖,在他手背上亲了一口。

“还疼吗?”张伟手背上淤青未消,王嘉尔看了心中不忍,便问他。

“你说哪?”

张伟一问让王嘉尔愣了一下又越发自责起来,是啊,这人手上淤青着,脸上的红印还未消,还有背上被自己抽的那一道道鞭痕。自己是在问哪呢?

看着王嘉尔自责的神色张伟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便急着说,“不疼了,不疼了,你亲一下就不疼了……”

王嘉尔听了又笑起来,接着细细地去亲张伟的手背,末了还伸出小舌舔了一下。

张伟脑袋嗡的一声,但还没来得及害羞就被王嘉尔按住后脑,亲上了他脸上的红印,红印从下巴一直蔓延到耳下,王嘉尔便从下巴亲到耳下。

张伟红着耳尖让他亲,有些不知所措,嘴里就一直神神叨叨的嘟囔着,“差不多得了,差不多得了……”

王嘉尔看他这慌张样子觉得好笑,便做势要去掀张伟的被子,问他“后背要不要我亲?”

“不要,不要,你这小崽子怎么一天竟想着占我便宜!”狗急了还跳墙呢,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张伟急了……倒是也不能怎么着,只会拿自己软绵绵的小手去捂王嘉尔的嘴巴不让他亲。

“好,我不亲,我不亲就是,你快躺好。”王嘉尔藏不住笑意地帮张伟把被子盖好。

这人怎么能可爱成这样呢?

张伟被王嘉尔盖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像只出洞探风的土拨鼠。

土拨鼠问道,“王嘉尔,你在看什么书?”

“看汉书•韩信列传。”

“奇怪的书名……为什么不看金瓶梅,春宫图,那多好看?”

“……”

看那些才奇怪吧?!

王嘉尔被噎了一会才说,“你要是喜欢,我便看来学学?”

“谁……谁喜欢?!你别瞎说,我从来不看的!”张伟红着脸反驳,又问他,“你这书里讲的什么啊,有什么稀奇的姿势没有?”

“……”王嘉尔不理这好像烧得脑子傻掉的人,装作没听懂他的笑话,一本正经的说道,“讲他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是国士无双。”

王嘉尔自小便仰慕韩信,他觉得韩信算得上是古往今来最优秀的将领了,所以说那话的时候语气有些向往。

张伟听出来了,问他,“语气这般憧憬啊?可是羡慕人家?”

王嘉尔笑笑说,“自然羡慕的”,又说,“可若说最羡慕的,还是它。”王嘉尔说着指了指张伟的枕头。

“羡慕它做什么?”张伟疑惑了一会又了然的说,“哦,我知道了,你是羡慕它每日都能这般慵懒的躺着,不用干活对吧?没想到你堂堂大将军,这般喜欢躲懒!”

“不,”王嘉尔伸出手去摸摸张伟的头发,盯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我是羡慕它,能与你同衾。”

“……”张伟的脸比昨日发高烧时更红了。

王嘉尔看这平日里嘴巴厉害的狠,最爱说些胡话的人被自己调戏得话都说不出来心里有些得意正要再接再厉,就听见那人语气不善的说,“王嘉尔,你是不是总是这样撩拨姑娘啊?平日见你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原来是这样会撩拨的人,以前定是有过好多露水情缘?是也不是?!”

王嘉尔看他那日刚吃完小皇帝醋今日竟连自己臆想出来的姑娘的醋都吃了,连忙说道,“我没撩拨过姑娘!”

“那你这些肉麻兮兮的话怎么说得这么顺嘴?”

“本来不会的,看到你就不自觉的说出来了。”

“……那你是不是要谢谢我,让你学会这撩拨功夫以后出去游戏花丛勾引姑娘啊?”

这是还醋着呢……

王嘉尔觉得这人太有意思了,笑得眼睛都眯缝起来,“我不撩拨姑娘,我只撩拨你。你教会的,你自己受着,不必谢。”

张伟皱起小脸思索了一会觉得王嘉尔说的有道理,便不气了。

王嘉尔这两日是让覃风代他操练士兵才能日夜守着张伟的,好不容易空闲便想跟张伟多说会话。他记得张伟说过他爹娘都死了,也不愿给他心里添堵,又想起他之前说他跟他师傅习道法,昨日难受嘴里也叫着师傅,便问他,“你跟我说说你师傅好不好?听你说他会道法,很是厉害的样子?”

“是!我师傅很厉害的!”张伟一说起他师傅便来了兴致,语调都高了几分,“我师傅他叫杜圣宾,不过他的好友都叫他东瀛子。他有好多稀奇古怪的法器,还会使很多道法,不过这不是最厉害的,”张伟说到这压低了声音,神秘的说,“我师傅他最厉害的是,不会老……”

王嘉尔看他神秘兮兮的样子笑得止不住,喜欢极了便摸摸他的发,想起什么似的说,“你是跟他学的法术才长得这样面嫩吗?是不是也不会老?”

“不,我这是天生的~”张伟一脸得意,又说,“我不是跟你说过我跟师傅学道时不认真嘛……我只会画那平安符,使两样法器,别的一概不会。”

王嘉尔听了放下心来,他方才还担心等他成了面貌丑陋的老头子张伟还会如此年轻,两人不般配呢,况且他也舍不得百年以后留张伟一个人在世上。

“等下……”王嘉尔脑内灵光一闪,眼睛瞪得浑圆,说,“东瀛子?!你师傅难不成是杜天师杜光庭?”

“是啊,”张伟无所谓的说道,不懂王嘉尔为何那么惊讶,“圣宾是师傅的字,我们介绍师傅时一概说这个。杜光庭不是我们小辈能叫的,被师傅知道会挨罚的。”

“……不是,他……他不是唐末人士吗?我在书中看过?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我都跟你说了我师傅不会老啊……”

王嘉尔听着张伟说一个人活了八百多年仿佛说着今日王婆卖了十个瓜一般淡定有些发懵,但是张伟本人已经很奇怪了,他也只消化了一会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你师傅他……平日里都教你些什么?”王嘉尔对他这师门简直好奇死了。

“嗯……教过我弹琴,吹笛,看金瓶梅……哦对了,他说那个不够劲,又找来些乱七八糟的,不过书名我倒是记不得了。还教过我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去山下的李婶子家偷鸡,我喜欢师妹的时候师傅还教我怎么追求姑娘……”

……得,是没教过什么正经东西,张伟长成这样的确已经很不容易了……

张伟嘟嘟囔囔一大堆,王嘉尔倒是一下子就找到了重点,问他,“你还追求你师妹?”

“对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师傅说男人看到喜欢的姑娘就要追,不然白白浪费了上天给的好姻缘是要遭天谴的。我师妹长的特别好看,又白又会打扮,尤其是身材好,啧啧啧,我跟你说……”张伟正兴致勃勃的要跟他说自己师妹如何好看,却看见了王嘉尔铁青的脸,便不再说了。

“怎么不说了?”

“我怕你打我……”

“……我不打你,你告诉我,你现在可还喜欢你师妹?”

“我都跟你……跟你……跟你那什么了肯定不再喜欢她了,”张伟不好意思说和他接吻,便结结巴巴的带过,又扁扁嘴巴才说,“况且我师妹她,已经死了。”

王嘉尔听了有些惋惜,却怕他难过也不再细问了。

又听张伟说,“本来师傅还有法子救她的,可是……可是现在也不成了……”

“如何不成了?”

张伟没再说话,盯着他看了一会,挺起上身去亲了亲他的鼻梁,才说,“不成就是不成了,你不要问了……”

王嘉尔听他这样说便不问他师妹的事了,想逗他开心便揶揄着问道,“你道法不精又身子不好,你师傅这样放你出来不担心吗?”

“没什么可担心的,我师傅那更危险,到处是奇怪的东西,就说师傅书房里的长枪,上次我擦拭的时候不小心划破了手指,那长枪里竟然蹦出个饿得面黄肌瘦的人影来,问我有没有胜了契丹,大宋现在如何,我跟他说大宋早就亡了他就抱着我的大腿哭。还有厅里的香炉中冒出的烟气,晚上就会化成一个女人的模样,谁路过她她就勾着谁胳膊喊大爷~快进来玩儿吧……真的好吓人的,谁要进她那去玩啊?!我们到了晚上都不敢出去。去告诉师傅师傅还笑我们胆小,故意把我们关在厅里和那女人待了一晚上,我二师兄都快被她扒光了,还好后来天亮她就消失了。”

王嘉尔听着他绘声绘色地描述笑得不行,说“你师傅也是老不正经才教出你这小不正经。”

“没有,”张伟说着指了指床案上的水杯,被王嘉尔喂了口水,才接着说,“我师傅他是活得太久了才这般寂寞总是拿我们寻开心的,其实他总是夜里偷偷的哭,有时候看着紫禁城的方向就能看上一日,有时候喝酒喝的醉上三四天,我们去扶他进屋的时候听到他叫着‘阿珍’,我们估摸着师傅是看上宫中的哪个娘娘了,但是可能是太老了被嫌弃了吧……对了王嘉尔,你们宫里有叫阿珍的娘娘吗?”

王嘉尔仔细想了想摇摇头,说“当今皇上才十九岁,没有几房嫔妃,应该是没有名字里带‘珍’字的。”

他想起刚才说人家师傅不正经的话有些抱歉,又说,“我知道你师傅定是个好师傅的,你这般知事明理,心有沟壑,那日骂温体仁的话说得也好极了,你师傅定是很好的才能教出你这么好的徒弟。”

张伟被他夸的不好意思,低头笑了笑,说,“我师傅是近几年才教我们学些家国大道的,以前只是教我们吟诗作对,说做人就是要活得风雅清闲,是最近五六年才变的,让师兄们考取功名入朝做官,说要匡辅当今圣上,为君解忧,像那日温体仁说的钱嘉征就是我师傅的徒弟。”

王嘉尔听了他的话也很奇怪,转念一想崇祯帝可不就是最近五六年登基的吗?又想到张伟说他师傅醉了酒唤着“阿珍”,难不成不是阿珍而是崇祯的祯?!

可他还是觉得荒谬,崇祯没怎么出过宫,十四岁就登基了,怎么可能和那久居深山的老道士有什么牵连,也就没说什么。

俩人又聊了一会,吃了饭,喝了药,王嘉尔便催促着张伟早些睡下,自己也去之前张伟睡的矮榻上准备睡觉了。

刚躺下,就看见张伟抱着枕头光着脚朝他走过来,王嘉尔怕他着凉赶紧把他抱到自己榻上,说,“你怎么光着脚走来走去?病的重了怎么办?”

张伟却不搭理他,自己爬到床榻里面放好枕头躺下了,又朝傻愣着的王嘉尔招手,学着那香炉里的女人说,“大爷~快进来玩儿~”

王嘉尔哑然失笑,却听他的话躺下了,帮着张伟和自己盖好了被子,才说,“你要我玩什么?”

张伟原本只是开玩笑,听他这样问了,脸涨的通红一句话不说。

王嘉尔心里笑他有色心没色胆,把手搭到张伟腰上用去捏他细软的肉,说“玩这儿,好不好。”

“你别……别,我开玩笑的。”

王嘉尔看他害羞也不‘玩’了,说“这几日倒是长了些肉,不像刚来时那样瘦了。”

“啊,有吗?”张伟也去摸自己的腰,发现自己确实是胖了些,有点担心的问,“那你喜欢吗?”

“喜欢。”王嘉尔笑着搓了几下他的腰证明自己确实是喜欢极了,惹得张伟笑着躲闪。

“这里挤不挤?我们去大床上睡?”王嘉尔不敢闹得凶怕他掉到地上。

“我喜欢和你挤。”

“好,那便挤着。”说着去亲张伟在黑夜里格外明亮的双眼。

张伟闭着眼被他亲了一会,侧躺着去勾王嘉尔的脖子,在他耳边说,“你不用羡慕它”他说着斜着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枕头,“我也和你同衾。”

“好。”

张伟这两日睡得太多,第二日早早就起来了,眼前是王嘉尔连睡觉都好看的俊脸,他忍不住凑上去偷亲了一口他的嘴巴,又觉得自己一大把年纪占小孩子便宜实在不知羞,便红着脸从王嘉尔怀里挪出来下了床。

帐外的小兵来送饭食看见不是王嘉尔来接,便问了句,“将军呢?”

自从温体仁来了那日以后,全军营都知道他们的永宁大将军为了让一个小侍从进账子脱了外袍跪在雪地里求他,饶是那些糙汉子再不晓得风月之事也能看出不对劲来,尤其是这两日王嘉尔连士兵操练都让覃风代劳,自己和那小侍从在将军帐里待了整整两日,不明真相的小兵们一边称赞着他们永宁大将军的体力就是好啊,一边叹惋着自家将军风流倜傥却没娶个京城名门的大家闺秀,对张伟有点不满。

这不,张伟刚要回答那小兵说你们将军还在睡觉,那人却不待他答又有些不高兴地说,“你不要总缠着永宁大将军,别把他身子磨垮了!”

张伟听了这话脸一阵红一阵白,小兵说者无心,可“磨垮了”这三个字确实有待琢磨一阵了,张伟心想我还没磨呢,就算磨了又如何?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便刻意揉着腰说,“我也怕把你家将军磨垮了,可他体力太好花样又多实在不肯放过我,我也累的够呛不想再‘磨’了”他刻意咬重了‘磨’字,果不其然看见反应过来的小兵脸红了,他心里偷笑又接着说,“要不你去劝劝他?”

王嘉尔起床后看见张伟不见了正要起身去找,结果就听见昨日被自己一句“与你同衾”就能羞得满脸通红的人此刻正变着法的开荤腔欺负他的小兵呢。

王嘉尔也不好去说什么,总不能去让那小兵告诉大家,永宁大将军还没有开始让他的侍从‘磨’他,就算要‘磨’也心甘情愿让他把自己‘磨’垮了吧?于是便闭着眼睛又眯了一会等张伟把饭食拿回来。

张伟把那小兵说得约么着以后一看见自己就能想起‘磨’这个字了才开心的拿了饭食回来叫王嘉尔起床。

“张伟。”他刚才饭食放在桌案上便听见王嘉尔叫他,于是蹦蹦哒哒地过去。

“怎么啦?”刚亮了回猫爪子的小奶猫心情大好。

“再上来陪我一会。”

“好。”张伟笑眯眯的答应着,脱了鞋子和外衣爬到床上去抱着双膝坐着看还在赖床的大将军。

王嘉尔也盘腿坐了起来,轻轻摩挲着张伟的头发,说,“你方才在那小兵面前叫我什么?”

“永宁大将军啊。”

“你该叫什么?”

“嗯……”张伟想了一会,说,“王嘉尔。”

张伟每次叫‘王嘉尔’都叫得很好听,他说话京城口音重,最后一个字总是拖的长音节重,随便叫叫便像是在撒娇了。

可王嘉尔显然是不满足于此的,“那日在温体仁面前,你叫我什么?”

“我叫你什么?”张伟一脸疑惑,显然是真的忘了。

“你叫我,我家将军。”王嘉尔帮着张伟回忆,“你说,别毁了我家将军的千秋功名,万世称颂。”

王嘉尔学着刚才张伟调戏小兵,特意咬重‘我家’这两个字,听得张伟一阵脸红。果然,论起无赖,他总是比不过王嘉尔的。

“你再叫我一声听听。”王嘉尔放柔了声音哄他叫自己。

“我……我家将军。”张伟小声叫着,脸快要埋到膝盖里去。

“哎。”王嘉尔重重答应一声,又哄着张伟叫了他好几次,直到他羞得快要冒热气了才放过他。

张伟刚暗松了一口气,却又听见他家将军笑着说,“我会努力如你愿的。”

“什……什么?”

只听王嘉尔接着说道,“体力好倒是可以,花样多我是真得好好学学,”他低头轻笑了一声,坏笑着看向张伟两腿中间的位置,说“定能让你‘磨’得舒舒服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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